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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命说不能参加白事去了怎么办,张国荣怎么去世的(算命说不能参加白事去了会怎样)

刘德华跟张国荣,因为一首歌反目 一篇文告诉你历史真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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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国荣怎么去世的骨灰将去何处梦见死去的奶奶说没钱花

楼上的基本是全部胡扯。哥哥是患了严重的抑郁症,受病情影响而死,恳请不清楚的朋友不要自作主张乱答,请尊重逝者。

一字一句皆深情,14周年继续宠爱 细数张国荣经典语录,怀念无法忘怀的哥哥

抑郁症是一种常见的精神疾病,它不能说明你心胸狭窄,也不能说明你品质低劣或意志薄弱。在抑郁症患者的名单中,有很多历史名人:亚伯拉罕林肯(美国第16任总统)、西奥多罗斯福(美国第32任总统)、文生梵高(荷兰后期印象派画家)、文斯顿邱吉尔(英国首相)、玛丽莲梦露(美国影星)。还有我们所熟知的张国荣(香港明星)、崔永元(中央电视台主持人)。

张国荣自杀真相揭露:

2003年的4月1日18时41分,绝望的张国荣从中环文华东方酒店16楼的窗口纵身一跃,无奈地结束了自己46岁的绽放生命。关于张国荣自杀当天的情况,不同媒体的不同报道有着不同的说法。在2003年的4月1日,张国荣有没有见到唐先生和英俊少年约会?张国荣最后的异常表现是什么?张国荣临终遗嘱又写了什么?这一切只有张国荣生前挚友陈淑芬女士知晓,作为陈太的好友,记者在哥哥(张国荣昵称)去世后很长时间不敢向她提及有关哥哥的任何话题。因为哥哥就是陈太心中挥之不去的伤痛,哪怕轻微地碰触都会让陈太伤心欲绝。直到哥哥离开我们之后的第5个月,记者才和陈太正式坐在一起,从其它话题渐渐过度到哥哥去世那天不忍回首的伤感往事。

张国荣最后的声音他说要看清楚香港

记者:陈太我想问您一个肯定会让您感到非常伤感的问题--关于哥哥离世那天的很多情况,每个报纸有不同的写法,但不同的报道都不相同,我很想知道2003年4月1日那天到底发生了生么样的事情。

陈太:那天哥哥约了朋友出来吃饭,我就打电话给他,但是是唐鹤德先生接的电话。我说:“Leslie(张国荣英文名)在哪里?”他说:“他说出去走走。晚上七点钟我约了他一起打羽毛球。”那我就问唐先生哥哥在哪里了,他说他在中环一代跟朋友喝茶,我说:“那好,我给他打个电话,一会我再联络你。”

记者:你拨通哥哥的电话了吗?

陈太:因为我的写字楼在湾仔,离中环比较近了。我就给他打电话,他没有接听我的电话。我听到的是留言信箱,于是我就留了言,让哥哥有空打给我。我没有想到,他很快他就打给我了,因为我以为他在跟别人谈事会占用一段时间。

记者:哥哥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呢?

陈太:接听到他的电话后,我就问他在哪里。他说他还在中环,我说在中环干什么,他说在喝茶。我说跟谁喝茶,他说只有他自己。我还埋怨他自己喝茶也不叫我,我提出要去找他,但是他又说他要走了。我问他要去哪里,他说去Shopping。于是我就说要和他一起去shopping,他也同意了。我知道他七点钟又要和唐先生去打球,低头看看表也没有很多时间了,就要放下电话去找他。

记者:这时候您没有觉得哥哥有什么不对劲吗?

陈太:就在我要放电话的时候,他说想趁这个机会看清楚一下香港。我问他要看清楚香港干什么,这时我听出来他好象有些不对劲了。然后我说你到底走了没有啊,你没走的话我就过来找你。哥哥说那好,那你过来吧。我直接坐计程车去了中环的文华酒店,但是在前厅我没有看到他。然后我去了我们常在一起聊天的一个咖啡厅,我一进去人家就问我几位啊,我说我找Leslie。然后服务生说好像觉得他不在这里。我说我们约好了,他一定在这里,我就在那里兜了一个圈没有找到他。

张国荣并没有情敌媒体根本就是胡写

记者:有报道说哥哥自杀当天看到唐先生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很生气,看来是没有这样的情况呀?

陈太:没错。那些媒体根本就是在胡写,那天唐先生根本没有看到哥哥,哥哥在酒店等候的是我。没有看到他之后,我就再打他的电话,这次他接了电话。我说我到了你在哪里啊,他说他刚刚出去了,让我在那里先喝杯茶等一会,他很快就回来。然后后来我就一直等他,等了半个小时,还没有见到他。事后我想,这个时候他自己一个人可能在想很多东西,思想肯定在进行激烈的冲突。

记者:您后来怎么又来到酒店门前看到那伤心一幕的呢?

陈太:等了40分钟后,我接到了他的电话,“你五分钟之后在酒店门口等我,在正门,然后我就会来了。”因为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六点半了,然后他七点钟又要去打球,肯定时间不宽裕了。我知道哥哥是开车出去的,所以我就很着急地埋单出门。因为我知道酒店门前这个地方是不可以停车的,可是我很快就出去了,一直在门口等也没有看到他。

记者:是不是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?

陈太:等了5分钟之后吧,突然有一个很大的声音传来。我一听,就觉得好像有一些东西掉下来似的,那是一个很大的声音。然后我朝声音那个方向一看,看到有一个东西掉下来摔在地面上,酒店门口有一些护栏被坠落物砸断了。当时因为我看到一个人,人的旁边有一辆巴士,我就以为是交通意外。我就立刻转身叫那儿的人(酒店服务生)出来,我说撞伤人了,你快点去找救护车。

记者:你那时还不知道跌落在地面的是哥哥,对吗?

陈太:是的。我当时想,哥哥那时正在生病(忧郁症),我怕他看到那个场面会受到刺激,于是就快点跑了过去,想把他的车劫停,不让他看到这里的情况。但是一跑过去之后,我就想还是不要了,要是他还没有到呢?要是他正在堵车呢?要是他还没有到最好,后来我就想跑到街口去把他的车劫下,那他就不会经过这个地方。

不敢相信那是哥哥他是不是张国荣

记者:你又是怎么发现情况不妙的呢?

陈太:因为我一给他打电话,电话又回到刚才那段录音留言,于是开始觉得有点问题。因为他刚刚还开着电话,为什么现在没开?而且他应该是在开车呀!哥哥没有开电话让我觉得有一些奇怪,我就又跑回去去看了一看。我没有敢走近去看,我去到那边还在让服务生找救护车……

记者:那么说媒体报道的情况完全是错误的了?

陈太:对,说哥哥当时是看到唐先生了,而且还说有一个小男生跟着完全是胡说八道。哥哥根本就是约了我,没有约别人,唐先生也根本没在现场,那时唐先生正在打球。

记者:您能不能介绍一下哥哥和唐先生的感情吗?

陈太:他们两个已经是二十多年的朋友,感情一直都很好,完全没有所谓的争风吃醋。只是唐先生的助理我觉得很可怜的,比如唐先生只是请了一个人来帮他忙,现在这个人好象变成了半个公众人物,很多人非要说他是哥哥的“情敌”。你说这样有多可笑?你要是辞掉他,让他再去别的地方找工作,我觉得都是很困难了,无端端他请一个助手,就变成是他的情人了,我觉得这个说法真是无聊的不得了,而且很多人(记者)都知道根本没有这回事,可他们为了所谓的“爆炸性新闻”才非要这么写。

记者:您是到了医院之后确定跌落下来的伤者是哥哥的吗?

陈太:是,到了医院才知道。因为我一直不敢去相信,也不想去相信,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,所以我一直都很不安,所以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。到医院后,我问一位到场的警员,刚刚进来的那个人现在在哪里,姓什么,叫什么名字。我说我不知道他的名字,我只是怀疑他是我的一个朋友。然后那警察就看着我,问:“他是不是张国荣啊?”因为那位警察认得我,所以他才会这样说。我当时就……(泣不成声)

记者:您确认伤者是哥哥后,又做了什么事情呢?

陈太: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找我的保安,让他们保护哥哥的遗体不要让媒体给拍到,因为他是最生气这个的了。很多人找我,叫我写一本书啊、邀请我访问啊,我都没有,因为没有什么好写的了,就希望他们不要乱写。(哭)

他的遗书在律师楼病痛让他写下遗书

记者:很多媒体都报道了哥哥遗书的不同版本,您能澄清一下吗?

陈太:他跳楼前没有写什么遗书。他的遗书很早之前就已经写好了,并且交给了一个律师。

记者:哥哥为什么提前就要写好遗书呢?

陈太:写遗书是因为他这1年被病(忧郁症)折腾得非常得厉害。

记者:当时哥哥的病情是怎么样的呢?

陈太:他是忧郁症。他这个病呢就是很多事情都没有办法控制他自己的情绪,就好像他自己的手啊、脚啊有时候都没有办法控制,所以他很困难,他连看医生都不敢去看。他去找人家拿药都会被人家(媒体记者)写他去看一个精神病医生,那你知道他自尊心很强嘛,他怎么可以让人家这样写,而且传媒一写就乱写的,不会写的很清楚,那个时候任何这些东西对他来讲都是一个刺激。

记者:他之前写好遗书的内容是什么呢?

陈太:这个遗书好像是因为他怕有事情发生,现在人写遗书也不是一个很不正常的事了。他是写了一些文字主要是交待他身后的事情,然后还有要谢谢一些人。

记者:您能肯定哥哥在现场没有写东西吗?

陈太:他在现场只是写了一张纸,谢谢某一些人,就是说他是有病。但是那决不是遗书。

记者:哥哥和唐先生以前是如何面对绯闻的呢?

陈太:以前有什么绯闻、有什么事的话,他们俩个都不去澄清、不会去回应,但是他们会用行动澄清一切。但是现在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,如果唐先生不去说话,不去澄清的话,这样对唐先生来讲是非常不公平的,特别对离开我们的哥哥他来讲也是不公平的。唐先生要求我做这个事,所以我就跟传媒做了一个访问,但是我只是跟《明报周刊》的记者讲了一些情况,因为我可以信赖他们可以把这个事实写出来。

不良报道伤害了他糟蹋了整个演唱会

记者:陈太您觉得哥哥为什么会想不开呢?是自己太累了吗?

陈太:我觉得他是一个自尊心非常强的人,这一年没有看过他病状的人不会知道他有多么痛苦。要是你接触一些患了忧郁症的病人的话,可能你会有所了解。但是之前我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这一类的病人,后来因为他有这个病,我开始陪他一起去看医生,医生给我们看了很多资料,说一个忧郁症的病人会发生的事情是什么,所以我才开始了解,了解很多很多。你无法想象他多么希望他自己好起来,他一直在看医生,他没有办法接受他是有这个病的现实,因为他什么都有,现在选择自己喜欢的工作,怎么这样的一个人会有忧郁症呢?不可以想象的!别人都不会相信的,怎么可能呢?

记者:您能不能讲一讲哥哥身患忧郁症的具体原因呢?

陈太:这里面当然有很多原因,很多积累下来的东西。最大的原因就是演唱会带给他的伤害,他的演唱会用心做得那么好,然而却受到了那么大的打击。我们的最后一站演出为什么要重回香港去做呢,就是我想要给他一个支持,因为有些人之前根本不懂得看。香港以外地方的媒体都很有水平,他们会用心地去写整个演唱会的演出情况,不会狗仔队。他们(香港狗仔队)的报道中,演出当晚唱的什么歌、灯光、音响怎么样的情况一个字都没有提到,只是写了长头发,还配发了一张走光的照片,把整个的演唱会都给糟蹋了……(哭)。

记者:哥哥什么都拥有了,是什么原因让他患上了这样的病呢?

陈太:关于演唱会的报道。很多事情哥哥都很介意,却只能闷在心里,无法说出来。(哭),一闲下来的时候,他就会想,可能很多让他委屈的事情使他开始得上这个病。他得病的时候自己并不知道,直到后来这个病就开始有了一些病态反应:好像手振啊、睡不着啊、出冷汗……发生这些情况的时候,他就去看医生,所有医生都说他身体上是没有问题的,肝很好,心脏很好,什么都很好。他就觉得好奇怪——我基本上没病啊?那我为什么会流汗,为什么会睡不着,为什么会有这些状况呢?因为哥哥一直都是很注重健康的,他自己本身也是一个不大抽烟、不喝酒,也没有夜生活的一个人。那么健康的一个人会有什么病呢?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很多好像不正常的现象呢?我们也搞不清。所有检查的每个医生都说他没事,专科医生也都说他没事情。

病情发作痛不欲生最惨时真让人心疼

记者:哥哥病情最严重的时候是什么状态?

陈太:哥哥自己从来也都没想过要看精神科医生,他最惨的时候真的很让人心疼。他发作起来时所有的筋痛得好像要把他的肉都撕开了一样,痛得很厉害的。不同阶段不同的病情,把他折腾得非常的惨,简直让他痛不欲生。而且他还有很多工作去做,他每一件工作都不敢去答应,他很想去做,但是没有办法去答应人家去做。因为一答应了,要是他病发没有办法完成工作怎么办?所以大家都不知道,他去世前的一年是很痛苦的一年。

记者:您现在的状态怎么样?

陈太:其实我真的很想念哥哥的(哭)。一个人的时候,一想到他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……(哭)。

记者:陈太您也不要太伤心了,我觉得这样可能对哥哥来说也未尝不是好归宿,因为他太追求完美了。

陈太:我相信他自己也是这样想的,他不想变成一个……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好,医生都说不出来。他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情况,最害怕在公众场所要是出现什么问题,被人家一写显得他怎么样,他真的是不愿意让这些事情发生在他身上,所以这个选择(哭)……我知道,其实他是非常舍不得的,他不愿意,他只是希望自己快点好,医生说他可以喝一点点红酒,没有问题,但是他一点也不喝,因为他想快点好,每一件事情一点点他都很敏感,想快点好,可是好像越来越差(哭)。

当我被医生的一纸证明“多器官功能衰竭死亡”定论,围绕在我身边的生人,才断定,我真的去世了。

对我而言,这是个欣慰的结果,没有太大的病痛,正是人们所说的“寿终正寝”。

我已经死了,自然听不到身边的孩子说了什么,到底是哭了笑,还是笑着哭。我都无所谓了,但是我有点害怕,在生的时候我就知道,人死了之后第二天是要火化的。

虽然我不知道火烧到底是怎样的灼痛,但是要从一个个体,瞬时化为一堆灰烬,从渺小的个体化为更渺小的尘粒,还是有些害怕和不安啊。

万一到时候,我的骨灰出炉的时候,刮起一阵大风,可不就什么都刮走了。我的母亲死的时候,我就看到过,那时候门口灌进一小阵微风,刮跑了一丁点,估计那是一个手掌了吧。

目前母亲死前的最后几个月,我找了算命先生,给她算了一下,算命的纸上写了四个字“四海为家”。我问算命的,那是到时候将她的骨灰散落大海吗?算命的说,要彻底,要自然,到时候就随火葬场处理就好,那样最自然,到哪里,哪里就是家。

哦……是这样。我佩服算命先生说的话。佩服的并不是他们算的准不准,而是他们的神态和语言,总是那么自然有听起来成系统,听完还觉得挺合理。

我个人是很不想去找算命先生的,他们的职业本身有一个悖论:如果算出他自己是不会发财的,为何不算出一些达官贵人,然后依附于他们就好,还要靠算命挣钱。如果是算出自己会发财,干嘛还要做算命先生。

对于生的眷恋,对于死的不甘,使得我的意识像水银般倾泻流淌,流向时空的无底洞。

一个死者的思考,一点也不伟大,即将思考的问题竟然是如何面对变成骨灰的恐惧。

殡仪馆来过三次,一次是父亲死的时候,一次是母亲死的时候,这是第三次,轮到我了。

好像是小时候去的公园,先是我爸妈游览过,最后他们做的事情,终于轮到我了。

不晓得前人做过的事情为何后人还要做一次,甚至是一模一样的,购物旅游、唱歌说话、生老病死之间,存在着极为限量的自由。你唱的歌尽然是随时随地随意地唱,但是你唱的歌和别人一模一样,情绪都可能一样。

不过这一次,每人只有一次。听说过被枪毙还能活着的,没听说过被火化还能重生的。虽然是追随祖先们去了,但谁都知道这是终极虚无的。恐惧莫名袭来。

家乡的火葬场有四个火化炉子,在我看来是四条跑道,谁先到终点,谁先进入极乐世界。或者下地狱。

上次送我母亲过来的时候,这家用的是燃油式火化机,到现在应该还没有换。这个破落的六线城市,不适合太先进,我们乡村里读大学的孩子一个都没回来发展,这是好事,在外面多学习多成长,回来的话只会被庞大的“父老乡亲”所俗化,书生气息不会剩罢。

只是他们听说,在城市里费用太高,没有安家,这时候我们相亲就会有一些叹息。毕竟我们的一代,人在哪里,就在哪里安家。孩子所在的地方,反倒是没能有一个家。有的,还是这趟老家。

人尽管到了最后的火化,还是得有点追求。作为男人,父辈一直鼓励我们要前进。

有一个家伙先进去,是今天的第一个。这头彩被他抢了,我有点不甘心。对方是男人还好,如果是女人,这名次就不是很光彩了。

虽然以“第二名”的身份进来了,死后都不能整个第一,没有一点兴奋,反倒是害怕的情绪来了。哐当!火化炉门盖下来的一刻,浑浊空气和黑暗交织在一起,虽然我没有了呼吸,还是能感受到这黑黢黢的不人道。

轰隆的火喷出来了,我没想到火还能叫的这么响。

感觉这肉身就要灰飞烟灭了,可惜这一辈子,没有什么大作为,口口声声的一辈子就这么一下子要消失了。

人类生生不息的百万年,我算的了什么呢?

像是火车轨道一样,背底的轨道将我带向炉中,像不可遏制军队的步伐,缓缓往前。火燃烧的很猛,比我小时候见到家里着的火还要猛烈,非要将我吞灭。

棺木啊,受过亲人的拜祭,这一下没有了;

皮肤啊,受过爱人的抚摸,这下是冰冷的,即将被火吞噬;

头发呀,好不容易造型了我的脑袋,可能一秒钟就完全消失;

我的双手双腿,所踏过的路,所搬过的东西,这一下都要归功于火苗了吧;

我的心脏曾为多少人跳动多少次,猛烈的缓慢的,都将熔化成灰;

我的眼睛看过的大千世界,耳朵听到的跨越2000年的钟声,那过去的明明星唱的歌如今还在流传,那些老师叮嘱我的话,那些爱人讲过的诺言,那些孩子道的祝福,还有笑话,都要荡然无存了吧,虽然生的时候是毫无证据,但是被火这么一烧,就更无踪影了。

我的嘴巴虽然不曾发表过有力的讲话,吞吞吐吐也能发声,开心唱歌不开心嚎叫,都是自由,下一刻就被火带走了,连我的声音也是。说起来,我都快忘记自己的声音到底是怎样的了……

火的声音,火的热量,火的光亮,发誓要吞了一切……

从火炉中出来,我已经不成个体了,我成为千千万万个“我”,这一刻,是形态的终结。

这是灰,那也是灰,火葬师用铁撩几下,风又胡乱进来,上百个“我”飘走了。

我知道下一刻“我”又会分解成无数的物质,最终成为无限的虚无。

我想起了我的一生,我的孩子们,以及这一辈子没有富有过。

自从小时候懂事开始,家里生活很穷闲也很自然,印象深刻的是那一场大火,把家里的东西烧了一半。我远远地站在土坡上,还是感觉到了火苗的热辣辣,那时候对于火有着无名的畏惧,感觉它能吞噬世界上的万物。

后来在亲戚家寄样了大半年。亲戚家境好些,那段时间里,享受到好的待遇,等自己家修葺好,回来时总觉得太穷酸样。

我对不起我的父母亲,那时候竟将这些对于贫的嫌弃鄙夷,和对于富的谄媚笼络,用情绪和言语流露出来,仗着自己不懂事,或许伤害了他们的内心。

但是我实诚的父母也没有多说话,农活还是老老实实地干,饭菜还是老老实实地吃。

穷人和富人自然生而不平等,这还是当我成年之后才知道。毕竟小时候天真地以为社会上所有人都是一家人,都有同样的话题可以讲述,有灾难的时候大家都会关心。后来经过自己的观察和网络上的文章,逐渐感受到这个世界的分离,充满裂变剧情的貌合神离。

富人和穷人资源本身不平等,本身富人经济地位和见识都不一样,所以成长速度自然也就比我们这些山村里的要快要广。

多年前我的孩子报名考大学的时候,问我有什么建议,我网上硬查了许久,也不能得知个确定的答案。社会城市当下流行什么?将来流行什么?专业在将来多久不会过时?半点可商议性的讨论都没有。我默不作声地将选择完全抛回给了他自己。像个完好的皮球。

那时我便知道,他未来和富人家的孩子的差距自然是越来越大了,既希望他早些明白这点,又担心太早明白。

从他的言语当中看来,至少那一年还是没那么明白的。

生在不富有的地方,感觉机会选择成本过大,面对爱情的育养无力,对贫困还会有自然的习惯力量。

哪能抱怨太多呢,每个人来到世上不都是第一次吗?人的同等权利要百分之多少相等?如果完全相等了,就如村里每家每户的屋子都一样,田地都没有差别,连桌面的饭菜都是一个味道。这样的世界未免太无聊了吧。

我在少年时代,意气风发,和田野里的玉米杆一样,和山沟里的小树一样,长得很快,很无所畏惧。如果问我有什么遗憾的话,我会感叹,那就是:没有阻挡我前进的东西。

也就是这样的自负吧,导致整天风风火火的,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。来来去去还是在小县城里兜兜转转,也感觉外面的世界终有一天会是我的。哼哈,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。

回想起来,年少时没有什么实际作为,也没有学到使用的东西,多余的勇气在中年来临的时候就没用处了。

成家立室时,便没有多余的胆量去追求财富。在自然的情感和生理带动下,结婚生子,和爱人生了孩子,看着他们往前走,开始为他们担心。对于自我的命,不再折腾了。

世上总有担心不完的事情。

我的妻子对婚后的生活似乎不是很满意,我有一天告诉她,你嫁给我的时候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和能耐,如今抱怨有什么意义?

我知道这样说只会让她更生气,因为女人对结婚这事本身就抱有很大的期望,希望是一生新的开始,而对于男人来说,只不过是往下走一步而已。

妻子开始对日常行为严格起来,最大的变化是有了孩子以后,希望我的行为能作为孩子的榜样,可以改变孩子的一生。说实话我并没有什么信心,人生这玩意,自己活了这么多年都不能什么改进,怎么确信未来让一个新生命得到天翻地覆的变化,成龙成凤呢?

作为大人,可以实施教育。老师不就是这样让我们成长的吗,没能让我们成为鲁迅,却能解读鲁迅的文章。

教他做人是我基本能做到的。做人,最重要的是脚踏实地,诚恳。我的父辈也是这样教我的,但是我并没有什么成就,所以,要不要继续这样教他呢?

如果不教的话,有什么更好的可以代替这些?

当然没有,如果有的话,我就会用在自己的身上了。

啧,人的局限性实在是太大的了,活了半辈子的时候,教一个几岁小孩子的能力都没有。

对于教育这件事,他的母亲,我那年少时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,现在对她的孩子爱的死去活来,对于他的控制欲太明显了,我有时候都感觉到呼吸困难。就连我们的父子时光也在她的监视之下进行,生怕我教坏他什么,又或者是给他讲了不必要的关于女人的色情观念。

然后,时间也就这么过来了。像一场老电影,我们又重复了父母辈的一套,边享受时代的进步,边被时代奚落。变化似乎永远没时间准备好来应付,也没有时间来回顾所有发生过的一切。

孩子在土地上长大,我们老去,我的父母在土地上死去。

时代像一海的水,翻腾滚动,我们像表面停留一秒的水花,瞬而腾起,沉落到海底。

生命繁华的早晨,我却在这里凋落。要不是世界对我款款深情,我怎么会如此恋恋不倦?我终于变成一粒灰尘了,世界还是要包容我。

我梦想过无止境地游山玩水,机遇现在来了。

我成了灰烬,子孙按照我的叮嘱,在老家最高的山峰上,挥扬在空中。想必他们仰头看了我的飘散。

我知道我的离去,给他们一些欣慰,没有了多余的负担。还是希望他们的不会伤感,不会为他们自己伤感。

像看着风筝走散在空中。安静的山风伴奏最好,风不知从哪儿起,一程接一程,窜过山谷刮过群林,簌簌的响和孩子们曾经翻书的声音几乎一样。

传统的丧事乐队所用的唢呐、钹和喇叭就免了,反正那一堆喃唱诵经我也不懂,给菩萨给地藏王听么?他们又在哪里。

这山风是我最后的叹息,缥缈不定,无所依附。

生命的最后,无数次谈到的梦想是空的,与无数人产生的情感是空的,无数次落定的眼神是不存在的。

我曾参与了谁的生命?

谁曾参与我了生命? 

是对方死后,我的参与不曾存在过;还是我的死亡,让别人的参与荡然无存?

直到最后一刻,我还在想着一句话“幸福是太多和太少之间的一站。”我到底幸不幸福?那么在生死之间的一站,又是什么?

生命在风中飘散。

归无去路,处处是道。

这叫托梦,人死了,轮回前就是鬼魂,

很容易就能干扰到人,进入人的梦见就更容易。

他有什么要求、愿望,就帮他去做,去实现。

没说什么,就是想念后人,回来看看你们

烧纸、拜祭、祷告……一般就可以。

一般这些事都出现在年节附近,他很孤独……

9年这个问题,与轮回有关,说明他还没轮回。

要重视先人说的事,比如,他说房子的事,可能是坟墓出问题了。

这样的事太多了,找人去看,肯定是有问题。

^……

梦的原因就是,心理、身体、鬼魂干扰、外界刺激

梦不能预测未来,但是能说明问题。

经常的,重复、类似的梦,一定是有原因的。

偶尔一次的,不必纠结,没法得到正确的解释。

本人对算命、解梦、弗洛伊德、鬼魂……都略知皮毛。

只糊弄一个采纳,没什么意思。助人才是快乐之本。

鄙视不懂命理、不学无术的、软件复制的,你们这等同于误人子弟、误导人生。

如果你身边有这几种人,离ta远点,有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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